“教化”是儒家政治理念和实践的核心，其中包括面向庶民的教化。王学有不同形式的庶民教化实践探索，其中，以王阳明的《南赣乡约》为代表的庶民教化是通过乡村社区组织化的形式向底层民众布教，贯彻的是自上而下的言教方式；以泰州王学为代表的庶民讲学，则是基于“圣愚无间”的平等观，通过扩大原本仅限于士人精英的讲学活动，让庶民自觉其道德；以黄宗羲的《明夷待访录》为代表的则是以国家的行政手段，通过“学校”制度对庶民教化内容进行严格的管控。它们代表了王学解决政治哲学中庶民教化的问题所寻求的三种不同方式，但都无可避免地陷入困境之中。 <<

王格:中山大学哲学系副研究员（wangge@pku.edu.cn）。本文为国家社科基金青年项目“理学的早期西传及其影响研究”（18CZX037）的阶段性成果。文章的修订工作是在浙江大学人文高等研究院驻访期间完成，谨此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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