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18世纪中叶开启工业文明以来，世界强国的兴衰史和中华民族的奋斗史一再证明，没有强大的制造业，就没有国家和民族的强盛。打造具有国际竞争力的制造业，是我国提升综合国力、保障国家安全、建设世界强国的必由之路（国务院，2015）。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经济的持续快速增长在相当大程度上有赖于制造业的飞速发展。然而，与世界先进水平相比，我国制造业大而不强仍是一个不可回避的事实，其中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制造业发展效率较低，驱动要素不合理，持续增长的后劲不足。随着我国经济新常态的特征越发明显，为应对制造业转型升级的巨大挑战，迫切需要提高制造业全要素生产率（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TFP），实现从要素驱动、投资驱动向创新驱动转变。

近年来，学术界关于全要素生产率的研究成果层出不穷，已成为制造业转型升级领域的一个热点。从研究维度来看，现有文献主要包括对制造业全要素生产率的测算分解、增长态势、地区或行业差异以及相关影响因素的分析。由于方法、数据和研究区间的差异，不同学者的测算结果不尽相同，但制造业全要素生产率总体上处于增长态势。沈能（2006）、赵伟和张萃（2008）、Li和Yang（2013）、杨汝岱（2015）等的测算结果显示，中国制造业全要素生产率年均增长率为1.5%～6.5%，区域和行业间制造业全要素生产率差异并没有显著的收敛趋势（Savvides and Zachariadis，2005；沈能，2006；严兵，2008；孙晓华等，2014）。针对制造业全要素生产率的可能影响因素，学者主要从资源分配、产业集聚、对外贸易、科技投入和环境规制等方面展开研究。Hsieh和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