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党的十九大提出“创新是引领发展的第一动力，是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的战略支撑”，这意味着我国经济发展已从高消耗、高增长的粗放扩张式转变为追求高质量、高效率的集约型增长方式。创新能力成为提升地区、国家综合竞争力的核心要素。在建设创新型国家的战略目标引导下，全社会创新投入不断加大。截至2017年底，我国研发经费支出规模达到1.7万亿元，位列世界第二。然而，增强创新能力不仅要依靠创新投入的增加，更应该依靠创新效率的提升。目前，我国能跻身于世界级创新中心的城市寥寥可数，众多学者指出我国大部分城市距离最优的创新效率前沿面还有相当大的差距（常晓然等，2016；王默，2018）。在这一背景下，探讨如何评价中小城市的创新效率就具有了较强的现实意义，不仅可以为客观评价我国中小城市创新现状提供有效工具，也能为城市的发展建设提供重要的决策指引。

中小城市是衔接大城市和小城镇的中枢和过渡带，对推进城镇化均衡发展、优化城镇规模结构、提升国民经济发展质量具有关键作用。《国家新型城镇化规划（2014～2020年）》明确指出，“把加快发展中小城市作为优化城镇规模结构的主攻方向”；十三五规划也提出“以提升质量、增加数量为方向，加快发展中小城市”。中小城市在国民经济中的重要地位日益凸显。然而，与这种重要地位不相匹配的是，目前的创新研究很少涉及中小城市，大多都围绕中心城市、一线城市等具有特殊地位或要素吸引力的区域进行。如曾钺等（2014）测算了20个典型的国家中心城市的创新能力，提出对创新能力的效果评价与效率评价存在显著差异，效率评价有助于淡化城市“先天”条件优劣的影响，将研究重点集中于创新资源配置效率与管理的主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