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的提出

奶业发展密切关系民生保障，关系国民体质增强，是健康中国、强壮民族不可或缺的产业，是食品安全的代表性产业，更是农业现代化的标志性产业。世界卫生组织把人均奶制品消费量作为衡量一个国家人民生活水平的重要指标之一。

2018年1月2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意见》指出，“乡村振兴，产业兴旺是重点。必须坚持质量兴农、绿色兴农。统筹兼顾培育新型农业经营主体和扶持小农户，采取有针对性的措施，把小农生产引入现代农业发展轨道”。2018年6月11日，《国务院办公厅关于推进奶业振兴保障乳品质量安全的意见》中提出：“坚持产业一体化发展方向，延伸产业链，建立奶农和乳品企业之间稳定的利益联结机制，推进形成风险共担、利益共享的产业格局，增强奶农抵御市场风险的能力，实现一、二、三产业协调发展。”

可见，不论是奶业振兴还是乡村振兴，小农户（奶农）是衔接二者的核心，是破题的焦点，更是进一步推进奶业结构调整的关键所在。正像马克思在《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中说：“理论只要说服人，就能掌握群众；而理论只要彻底，就能说服人。所谓彻底，就是抓住事物的根本。而人的根本就是人本身！”（《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1995：9）

尽管2018年8月22日由中国奶业协会和农业农村部奶及奶制品质量监督检验测试中心（北京）共同发布的《中国奶业质量报告（2018）》向国人证明了国产奶不亚于进口奶，但奶业产业结构中实际上还存在诸多问题。当下的政策、制度并不必然地为奶农和乳品企业之间稳定的利益联结机制提供润滑机制；相反在资本的推动下，制度、政策被大企业“绑架”，反而增加了二者间的嫌隙和距离（熊丽，2018）。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