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联推动妇女发展事业经历了一个从理念模糊到目标明确、从处于工作边缘到成为工作中心的进化过程。在30多年的转型历程里，权利导向的公共参与是妇联一直努力的方向，妇联越来越强调自身的服务与维权功能，致力于从工作和组织两个层面拓宽基层妇女的参与空间，并于2013年修改妇联章程第一条，首次明文规定，妇联不仅要团结和动员妇女参与经济建设，还要团结和动员妇女参与政治、文化、社会及生态文明建设。不过，从目前的实践看，妇联动员妇女参与的领域以及提供给妇女的参与渠道都还比较有限，其承担的双重角色和“政权支柱”定位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改制创新的空间和步伐。民间妇女组织积极鼓励妇女参与社会各领域，把促进妇女权利作为妇女参与的首要目标。近些年，借助互联网技术，妇女参与的人数规模、地域范围与议题领域都明显扩展，妇女参与的形式与途径也明显增加。但是，由于缺乏资源，民间妇女组织的抗风险能力较弱。显然，在妇女发展领域推动权利导向的公共参与是妇联和民间妇女组织都确认的工作策略，而两者在这方面各有劣势，同时又优势互补，因此，可以尝试建立更有效的合作机制。在未来，希望妇联与民间妇女组织都充分发挥自身的智慧，逐步扩展合作空间，一起推动妇女发展事业。

李文芬:香港中文大学社会学系博士生。

柯倩婷:中山大学中文系副教授。主要研究领域为性别研究、文化研究、当代欧美文学研究。2009年出版专著《身体、创伤与性别：中国新时期小说的身体书写》，在杂志上发表十余篇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