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对社会政治问题的科学兴趣,和对宇宙学和物理学的科学兴趣几乎是同样古老。在古代,曾有过这样的时期(我的心目中是柏拉图的政治理论和亚里士多德的宪法汇编),当时社会科学似乎曾经比自然科学更先进得多。但有了伽利略伽利略(Galileo,1564—1642),意大利物理学家和天文学家,近代物理学的开拓者。——译注和牛顿牛顿(Newton,1642-1727),英国物理学家,经典物理学的奠基人。——译注,物理学的成功出乎人们预料,远远超过所有其它的科学。生物科学,自从巴斯德巴斯德(Louis Pasteur,1822—1895)法国微生物学家、化学家,近代微生物学的奠基人。——译注——生物学的伽利略——之后,也几乎是同样地成功。但社会科学却似乎还没有发现自己的伽利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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