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是我们在2008年之后在汶川映秀和草坡的工作历程,回头看的时候不禁觉得英国杜伦大学(Durham University)的社工前辈Lena Dominelli所说的话是对的,她一直坚信没有放诸四海皆准的社会工作,只有特定文化脉络(culture specific)的社会工作。反观我们所走过的灾区之路,难道不是一种特定文化脉络下的灾害社会工作实践吗?香港的一些社工前辈常常告诉学生,“社工”不是说出来的,而是走出来的。回顾在四川社工站的日子,我们用脚走着一条在中国政治经济脉络下的灾害社会工作路子,并用我们的行动诠释着灾害社会工作的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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