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气污染防治存在两种关键途径，即源头控制和末端治理。通过分析区域能源消费和污染排放绩效，能够明确中国各区域大气污染防治的有效途径。因此，本文运用SBM方法和Luenberger生产率指数（LPI）对大气环境绩效进行测算，并对生产率的变化进行要素和根源分解。研究表明；SO₂、一次能源消费以及一次能源相关的碳排放已经成为中国大气环境无效率的主要来源。2006～2013年中国大气环境全要素生产率平均增长1.36%，与能源和污染物相关的生产率呈现“由东南沿海向西部内陆递减”的梯度分布，表明政府应加强对西部地区的环境规制。根据两个关键因素的生产率变化情况将全国分成五个区域类别，各区域应结合自身实际采取多样化政策强化源头控制或末端治理。

吴戈:管理学博士，西南财经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环境治理、绿色发展、大气污染治理、水污染治理。

胡靖:博士，副教授，硕士生导师，同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主要研究方向为区域可持续发展理论、区域碳排放、绿色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