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社会演进离不开集体行动，但其悖论作为一项困境形影相随，遂引发冲突与协作此起彼伏。选取基因视角重新审视集体行动悖论，一方面能了解其形成之根源，另一方面能知晓其癌变过程，以此发现对手不良行为、制度约束失衡与不劳而获者剧增逐层生发于集体行动悖论之内，造成基因社会下公共目标难以实现。然而，基因在维持自我存续的同时，也发展出一套协作机制，并发挥更大的规模效应。协作助推便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自然选择之果。就集体行动而言，强制手段仅及其外表，助推机制方渗其内里。与对手利益一并绑定，强化非正式制度运用，并利用正式制度安排控制基因癌变，才能解集体行动悖论之因，现基因协作良性运转之果。

丁怡舟:丁怡舟，厦门大学公共事务学院公共管理系行政管理博士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