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斯路村借鉴国外“时间银行”的做法而创建的“功德银行”，已经在全国10多个省的1000余个村庄得到推广。“功德银行”的本质是对好人好事进行记载、积累和评判，使村庄的志愿服务资源得到优化配置和循环利用，并通过倡导奉献爱心，培育村民的互助、奉献意识，引导形成文明、互助、礼让、共享的乡村新风尚。作为一种乡村治理的新工具，“功德银行”从教化、组织、激励、监督四个方面推动了乡村“善治”格局的形成，但“功德银行”仍然面临合法性危机、不能通存通兑、志愿服务持续性不足等问题，为此，需要突破地域和户籍限制，在全国层面实现“通存通兑”，并用代际互助的理念推进治理工具创新，才能更好地发挥“功德银行”对乡村振兴的助推作用。

孔德斌:孔德斌，华东政法大学政治学与公共管理学院博士后，扬州大学商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